“不要伤害自己。”
傅知砚轻柔掰开谢南笙的手,两只手交握在一块。
谢南笙趴在傅知砚的肩头,温热的泪水浸透衣衫,将傅知砚身上的凉意赶走。
傅知砚眼底漆黑,心疼地抚摸谢南笙的后背,不曾开口安抚。
温柔小心,握着谢南笙因哭泣而耸动的肩膀。
不惊人之苦,再多的虚词皆是妄言。
谢南笙抬眸,看向春山。
“你不得好死。”
春山垂下眼眸,这些日子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梦里都是大公子的脸。
他背主,害了那样好的主子,他确实不配痛快死去。
“大姑娘,我愿意作证,只要大姑娘不要迁怒无辜,我爹跟我侄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求大姑娘饶他们一命。”
傅知砚看向秦年。
“你别做梦了,且不说你父亲跟侄儿,你大哥大嫂早就已经下黄泉了。”
秦年冷声开口。
“不可能,二老爷答应我会放了他们。”
秦年白了春山一眼。
“愚蠢,他为了权势地位都能对亲侄子痛下杀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秦年的话就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春山的脸上。
是啊,他怎么能相信二老爷呢?
暗房只剩下春山一人,他的哀嚎传不出来,他自以为救了父亲,实则是将一家人拖入深渊。
谢南笙坐在窗前,心绪已经平静,若不是眼睛有些肿,都看不出来她哭过。
“太子的人查过那日当值的太监和宫女,有一个小太监失踪了,他已经派人追查。”
宫里的太监宫女何其多,一个小太监,无人会在意他的死活。
谢南笙回头,看来小太监就是入手的关键。
“诗论暗中查过,父亲死之前,谢鹤鸣并未接触过任何大夫,也不曾见过游方道士。”
岳老医术了得,他说父亲死于中毒,那十有八九不会错。
“我让秦年加派人手去查。”
“阿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没有证据,那就让谢鹤鸣自己露出端倪,他可以收买我身边的人,可以收买兄长的心腹,我为何不能效仿?”
傅知砚顿时明白谢南笙的想法。
“请君入瓮?”
“嗯,等谢清若入王府,我回府一趟。”
谢家,谢清若皱着眉头,孟听晚和傅随安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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