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扔了几块猪的骨头,地上都是血迹。”
村民看到如此场面,会觉得男子被老虎吃了,老虎最是敏锐,还有领地意识,村民不敢靠近细查,他们也不敢用命去赌。
文轴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年。
秦年默不作声摇头,文轴安静候在一旁,两人识趣背过身。
屋中传出闷闷的哭声,夹着悲戚和惨痛,女子的抽噎声断断续续,听起来痛苦极了。
傅知砚将人扯到腿上,抱在怀里,一手被紧紧拽着,一手轻抚女子的背部。
温热的泪水浸湿他的胸腔,压得他难受,苍白的俊脸带着心疼,眼尾猩红一片。
谢南笙哭,何尝不是他哭。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止住,谢南笙抬头看着傅知砚,眼眸湿润红肿,楚楚可怜。
“阿砚。”
“嗯,我在。”
谢南笙想伸手搂着傅知砚的脖子,这才发现她的手一直紧握着傅知砚的左手。
傅知砚的手背上一道道掐痕,有的隐隐有血迹泛出,有的凹陷进去,青紫一块。
“没事,不疼。”
觉察到谢南笙的目光,傅知砚温声开口,声音略有沙哑,眼眸努力挤出安抚的神情。
谢南笙松开手,用手将眼底的泪水抹掉。
“人在何处?”
是夜,傅知砚跟谢南笙从暗门出去,太子殿下的宅子有一间暗房,春生就关在里面。
暗房是萧玦专为刺客打造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凡是被带到暗房的刺客,下场只有一条,唯一的区别就是痛快死去和受尽折磨死去。
春山被绑在架子上,脚和手腕鲜血淋漓。
暗房门被打开,屋中的烛火亮起,春山缓缓抬头,看到谢南笙的瞬间,瞳孔缩了一下,可很快收回目光,露出茫然。
“春山,你是大哥的心腹,不用装着不认识我。”
春山再次抬头,大小姐的目光十分瘆人,跟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春山摇头,一脸惊恐,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些什么。
谢南笙看着架子上的春山,积压在心中的恨意翻涌,眼底蓦地变红,死死盯着春山的眼睛。
“秦枝,给他喂下去。”
秦枝一手捏住春山的下颚,用匕首撬开春山的嘴巴,不知从何处逃出来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丢进春山的嘴里。
春山目瞪口呆,想吐出来,秦枝用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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