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可萧玦怎觉得他更加难过了?
萧玦心想,他真糊涂,怎能胡思乱想。
“阿砚,孤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宫宴前,你着人给孤带信,让孤嘱咐太子妃,在后宫替你照看你夫人,孤才一时想岔。”
傅知砚看向萧玦,歪着头,语气带着控诉。
“不该照看吗?南笙没能了端王的心意嫁给傅随安那个废物,后宫有兰贵妃,端王府有正妃,我夫人只身一人去后宫请安,她们若是在后宫欺了她,我一时半会也无从知晓,拜托殿下两句话,竟还出错了?”
······
太子脸上闪过一瞬的无措,是这么一个道理,他确实不该怀疑傅知砚,可傅知砚的语气怎比他的太子妃还要‘蛮缠’。
他可是在控诉他的不信任?
太子生出心虚的错觉,嘴角没忍住抽搐两下。
“孤不是那个意思。”
“殿下,臣成婚当日,殿下可是得了不少好处,臣不过让太子妃照看南笙一二,何错之有?”
萧玦抬手打住,平日交好之时,我来我去,现下还扯上臣字了。
萧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猛地将杯中的茶水喝尽。
“今日之事,确实是孤想多了,回头让太子妃给南笙送些好东西。”
傅知砚轻笑,太子已经给了台阶,他也就顺势下来了。
“不日就是重阳,太子妃若是有织金锦或者香云纱。”
“有,中秋宫中拨下的料子,回头给你夫人各送两匹,若是有那浮光锦,也送两匹,你可满意?”
傅知砚黑色的眸子拨开云雾,染了些许笑意,有光从眼里渗出。
“如此,多谢殿下。”
萧玦临走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只是想来确定心中的猜想,怎么还搭了几匹好料子?
重点不是料子,而是怎么感觉傅知砚给他下套了?
只是下的什么套,萧玦没有想清楚,他还要回去同太子妃说一声,想来太子妃定会笑话他,也无妨,他已然习惯的。
秦年走进来,瞧了一眼自家世子,心情不错的模样,不过听了接下来的话,心情就该不好了。
“世子,二夫人带着嬷嬷拦住了少夫人,想邀少夫人陪她吃两杯茶,少夫人欲走,二夫人抬手拦,被师姐抽了一鞭子,吃痛离开了。”
傅知砚的嘴角放平,眸色沉了点,秦年心想,果然如此。
“她喜欢喝茶,那就让她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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