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效仿谢鹤鸣?”
傅随安抬头,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殿下是微臣的恩人,微臣发誓,绝不做任何有损殿下的事,有违誓言天打雷劈,永生永世不能投胎。”
傅随安很诚恳,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是个识趣的。”
“小夏子,扶傅大人起来。”
端王嘴角带起冷笑,都在一个府中住着,傅随安三不五时去给傅知砚找点麻烦,也不是不可以。
小夏子跟在端王身边多年,早就摸清端王的脾性,才扶起傅随安,瞥见他衣摆上的鲜血,惊呼出声。
“呀,傅大人受伤了。”
端王视线往下,落在那抹嫣红上。
“那男子养了一条狗。”
“小夏子扶傅大人下去,让太医处理伤口,库房里有一方端砚,你一会取了送给傅大人。”
傅随安再次跪下,紧绷一晚的脸终于浮现笑意。
“微臣多谢殿下。”
书房中只剩下端王一人,端王捏着纸张,抬脚踹翻桌子,桌面上的东西滚落一地,墨汁沾染在宣纸上,一片狼狈。
竹离轩,秦年敲门走进来。
“世子、夫人,二公子回来了,看着心情不错。”
谢南笙坐在榻上,傅知砚坐在一旁,闻言二人默契对视一眼。
“那男子呢?”
谢南笙轻声发问。
“夫人放心,端王的人赶到之前,那男子已经到城门口了,端王怎么也想不到,那男子会连夜出京。”
城门下钥,守门的将领不曾开过门,可不代表他们没有法子。
东城门不远处的一所宅子里有一口水井,水井底下有一条暗道,沿着暗道一直走就出了城门。
府中不太平,世子病重的这几年,做了不少准备。
院中的暗门也好,城门口的暗道也罢,是为着世子准备,也是为着老夫人准备,同时也是他们的退路。
谢南笙看向傅知砚,他的能力好像再一次超出她的想象,她占了便宜。
“阿砚,我想查父亲和兄长的死,谢鹤鸣不能带着清名去死,他要声名狼藉地下地狱,他要跪在父亲和兄长的坟墓前忏悔。”
谈及父兄,谢南笙心情沉了下来。
父亲本可以荣休,本可以享天伦之乐,兄长本可以在朝堂上大展拳脚,娶一喜欢的姑娘,有自己的小家。
母亲原可以被宠一辈子,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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