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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鸣只能从舞姬的进宫的时间入手,人不是他挑选进宫的,如此罪责便不全在他一人身上。
谢鹤鸣余光看向端王,西域舞是端王的谋士提出来的,可是此事他断不能道出。
惩罚已经不能避免,他再不能得罪殿下。
端王感觉到谢鹤鸣的视线,把玩指环的手停下,算他还有一点脑子。
荣帝知道刺客跟谢鹤鸣无关,可刺客发起攻击时,他和众大臣都处在惊慌中,唯有谢鹤鸣,毫不知情躺在花丛里,这让他十分不满。
“陛下,微臣一心为陛下分忧,没成想险些酿成大祸,微臣甘愿领罚。”
“太常寺卿监管不力,罚奉一年,谢鹤鸣玩忽职守,太常寺还缺一个寺丞,挪到寺丞的位置上。”
谢鹤鸣的头重重磕在地上,责罚是否太重?
谢鹤鸣恨死那个将他打晕的刺客,为何要对他仁慈,为何不给他一剑?
也狠自己管不住嘴,多尝了点酒水,如果他不出去,他就不会被打晕,至多只是罚奉,不会被降职。
谢鹤鸣的头很重,怎么都抬不起来,他爬到这个位置用了多少年?
正四品降到从五品,他要多久才能回到原来的位置?
赵娴静揪着帕子,担心地看着殿中的谢鹤鸣,此事不是鹤鸣的错,陛下的责罚是否太重?
谢南笙压着嘴角,连降两级,陛下的处置已然超出她的预料。
端王也不会让谢鹤鸣好过,陛下攻心,端王罚身,一套连招下来,谢鹤鸣又得在床上躺好几日,更何况还有一个傅随安。
谢南笙抬眼看着跪在殿中的谢鹤鸣,虽面上无多余的情绪,可心里弹奏的曲子十分欢快。
谢鹤鸣压下去的脊背不会有直不起来的那日。
傅知砚看向谢南笙,谢南笙已经放松下来,被他握住的葇夷不似刚刚紧张。
荣帝一连罚了数十人,赏了护驾有功的禁卫军和武将,甩袖离开。
众人出宫。
马车上,谢南笙和傅知砚相对而坐,谢南笙捏着帕子,避开傅知砚的目光。
进宫之前,傅知砚或许没有猜到她全部的计划,可眼下,傅知砚肯定有所猜测,她不想他询问。
等日后时机成熟,等大仇得报,她会同他解释清楚。
“萧齐已经动了杀念。”
沉默半晌,傅知砚轻声开口,没有提及谢南笙担心的事,谢南笙心下松了一口气,嫣红的唇微微扯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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