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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人,你说男子不能人道,家中的妻子却有孕了,这是上天开眼,还是别有缘由?”
刘大人就差直说,傅随安被戴了帽子。
范大人真心佩服刘大人这张嘴。
“上天开眼吧,不忍男子断后。”
说完,两人笑成一团,周围的同僚不免跟着笑起来,只是看向傅随安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探究。
傅随安坐立难安,脸色铁青,笑声萦绕在耳畔,无数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不断往下,聚在他的下腹。
简直过分。
到底是谁将此事传出去的?
他子嗣艰难的事,只有安国侯府的主子知道。
母亲一心为着他,此事不可能是母亲做的。
萧婉君母子根本都不把他们母子放在眼里,他们断不会去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小事。
老夫人年纪大了,她虽是偏爱傅知砚,但也不愿别的子孙有恶名在身。
唯有傅知砚。
他当真不给他半点活路,他已经将谢南笙拱手让出去,傅知砚也如愿娶了谢南笙,他为何还要如此害他?
莫非是傅知砚拈酸,自觉身子不同常人,想要谢南笙断了念想,安心待在他身边,故而才如此?
卑鄙,不是君子所为。
傅随安双手握成拳,眼神变得凶狠。
苏珩满脸笑容到别院,傅知砚刚从主卧出来。
“再不收着点,门牙都要着凉了。”
苏珩走到傅知砚身旁。
“无妨,岳老没离开京城,回头让他给我牙齿开一剂药方即可。”
岳老从屋中走出来。
“我已经够烦躁的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安分点,别一天到晚给我找事?”
苏珩一点都不害怕。
“岳老,一剂感冒的方子对你来说,根本都算不上事。”
岳老两眼一翻。
“抱歉,做不到,我不曾遇到牙齿偶感风寒的情况,别来寻我。”
说罢,岳老风一样离开了,生怕苏珩追上来。
“小老头跑得还挺快。”
谢南笙抬起袖子捂了嘴,眼眸含着笑。
傅知砚抬头,余光落在谢南笙的身上,是该多笑。
“事情如何?”
“翰林院跟过年一样热闹,傅随安的脸已经丢尽了,那刘大人和范大人的嘴跟淬了毒一样,傅随安的心窝子怕是都要被扎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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