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做完。
南笙的亲事才定下,傅随安同人苟且的事传遍盛京,她着急上火,梦里祈求夫君和长子泉下有知,护佑南笙顺遂。
好不容易将渣男甩开,得一如意夫婿,她想着总能心安些,以后多花些心思在临川身上,助临川挑起谢家门楣。
她以为熬过来了,可眼下居然同她说,夫君跟长子的死并未非意外,也并非偶然,蛇蝎就在府中,披着人皮蛰伏在她身旁,她如何能承受?
蔺如之身子瘫软在谢南笙的怀里,泪水模糊了双眼,唇瓣已经咬出血,可她浑然不觉得疼痛,心口还未愈合,被生生挖出来,还刺了好几下。
“母亲,你不要这样。”
谢南笙抱着蔺如之,母女两人哭成一团。
傅知砚在身后,看着谢南笙因哭泣而微微耸动的肩膀,眼底眸色越发的黑沉,脖子上青筋涌起。
他想开口劝,可他无从劝起,未经其事,不知其痛,一切安慰的话都是空谈,没有任何用处。
傅知砚挪动轮椅上前两步,伸手撑着谢南笙的脊背,掌心的温度无法让女子停止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蔺如之才止住哭声,眼眶红肿,略带歉意地看着傅知砚。
“知砚,让你见笑了。”
傅知砚轻声叹息。
“母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是南笙的夫婿,亦是母亲的半子。”
女婿如半子,蔺如之点头,扶着凳子起身。
谢南笙这才发觉傅知砚的手一直扶着她,回头看了傅知砚一眼,杏眸含着水汽,好不可怜。
傅知砚的心揪在一块,手扶着谢南笙的胳膊,将人拉起来。
“地上凉。”
蔺如之看着两人,她是过来人,她能看出知砚对南笙的情谊,只是眼下她已经没有心情管此事。
“南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南笙在蔺如之的身边坐下。
“陛下赐婚那日,我本想去找二叔问一下情况,无意间听到谢鹤鸣同心腹谈话,谢鹤鸣说父亲死了,再无人挡他的路,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后来几次试探清若,发现清若和二婶也并非如表面这般,二房一家都在伪装,我已经暗中派人查找证据。”
重生一事像是怪谈,谢南笙不知该如何开口,更怕母亲追问上辈子的事,故而扯了个谎。
傅知砚深深看了谢南笙一眼,她并未说真话,可真真假假都不要紧,反正谢鹤鸣一家不能留。
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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