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不成了?
“夫人,世子夫人不给夫人敬茶,夫人若是隐忍下来,下人确实会嘲笑夫人,可他们也会说世子夫人不敬长辈,夫人再装装委屈,一样可以拿捏世子夫人。”
而不是如现在这般,世子当众说夫人用老夫人威胁他,不敬长辈的人变成了夫人。
李氏好似才想明这一点,紧紧皱着眉头。
“你怎不拉着我?”
荷嬷嬷低着头。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一时分了神,没有注意到夫人的举动。”
“要你何用。”
荷嬷嬷苦着一张脸,她不是没想着劝,她还扯了夫人的袖子,可夫人甩开了她。
她一个下人,总不好当众忤逆主子。
李氏气愤,一屁股坐了下来。
荷嬷嬷的话有道理,她不出声,她占理,事情闹大,谢南笙还不是巴巴带着东西过来赔罪?
谢南笙的嫁妆,整整八十八抬,库房的院子都堆满了,随便一样东西都是金贵的。
哎!失策了。
“不行,你让随安过来。”
谢南笙心里有随安,只要随安三不五时关心两句,她肯定会心软。
谢南笙二人清点嫁妆,没心思关注秋枫院的事,就算知晓,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
洗漱出来,沛儿已经跪在地上。
“我交代你的事,可都记清楚了?”
“奴婢明白。”
沛儿退下,谢南笙眸色黑沉,有些事情,母亲该知晓了,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
诗论查到了一点东西,谢鹤鸣又几次让端王失望。
她要想一个法子,让他们狗咬狗,只是在那之前,还需要再做一件事。
谢南笙的手放在桌子上,一下一下轻点,该从何处下手?怎么下手?
傅知砚从耳房出来,在门口没有移动半步,不发出任何声音,直直看着谢南笙。
恍惚回到当年还在谢家私塾,她思考时,手指不是在纸上乱画,就是在桌子上轻点。
唯有思考时,她才会安静两分,其余时候十分活泼,蹴鞠毽子,她都擅长。
有一次太傅刚离开课堂,她就将毽子拿出来,太傅落了戒尺,她踢出去的毽子正好落在返回的太傅头上,稳稳顶在冠上,惹得几人大笑。
后来太傅让她抄了两天书,好似还收了她的毽子,反正自那之后,她课堂上再没玩过毽子。
他也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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