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众大臣啧啧称赞的少年郎,他有如此才学,又怎会没有计谋。
到底是他粗心,只是傅知砚对谢南笙,是否太重视了?
真的只是报恩?
“殿下,都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盲目自信连累殿下,微臣害得殿下被怀疑,可若不是背后有人插手,单靠傅知砚,断断不能成事。”
端王抬眼扫了谢鹤鸣一眼。
“你觉得谁还插手了?”
“即便微臣不说,殿下也心知肚明,傅知砚鲜少出门,身边仅一个小厮,苏家二公子倒是常过府,是那苏珩是个矜贵公子哥,京中之人都碍于长公主的势力,不敢对他动手,故而他身边的小厮约莫只会些三脚猫功夫。
可殿下说骑马走的那几人,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能短时间内出人且能如此漂亮反击,除了那位,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
端王知道谢鹤鸣说的是谁。
“太子殿下。”
“不错,我们只顾着提防谢南笙和傅知砚,却忘记了旁人,不成想正好给了太子殿下机会,今日他跟苏公子之间的配合,倒像是暗中演练过,还有苏公子那伤,处处都透着疑点。”
端王确实怀疑太子,他看得清清楚楚,苏珩并未受伤,可转头却弄出那么大片的伤痕。
有不少能人异士的易容术可以假乱真,脸都能作假,那点伤为何不能?
傅知砚不出门,连萧婉君母子都斗不过,又怎会有如此人脉?
可太子不同,东宫养了不少谋士,还有不少能人。
“所以傅知砚选择了太子。”
端王双手握成拳,眸色更加黑沉。
“因为你的蠢计谋,将傅知砚送到太子的身边,你死一万次都不足为惜。”
谢鹤鸣拧眉,怎么扯了半天,锅还是落在他头上了?
“微臣知错。”
“嘭!”
飞来的砚台正中谢鹤鸣的脑袋,血液混着汗水滴落。
“殿下消气,都是微臣的错,世子不一定是太子的人,两人到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是一次合作,尚且需要查明,微臣愿意替殿下试探。”
端王揉了揉眉心,头疼得厉害,天一亮,他就要进宫应付那一堆烦心事。
如果太子真的勾上傅知砚了,对他可不是好事,那傅知砚虽然不能入朝为官,但是他有一颗好脑子,而且父皇对他有几分耐心。
如果不能为他所用,太子也妄想。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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