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日上门下聘,我也陪着阿砚一块去,谢大姑娘欢迎吗?”
谢南笙轻轻一笑,若不是料及苏珩的脾性,苏珩这话倒是有几分登徒子的味道。
“欢迎,苏公子喜欢吃什么,我让府中的下人准备些。”
苏珩摆了摆手。
“我不挑,我母亲也会去,她喜欢喝毛尖。”
谢南笙抬眸看着苏珩,手不经意地绞着帕子。
“长公主也会过府?”
“嗯,阿砚很重视,特意询问我母亲是否有空。”
谢南笙一直到上了马车,还在思考苏珩的话,傅知砚很重视。
心头泛起一点涟漪,她有点想去找他,只是安国侯府今日有喜事,她不好去打扰。
谢南笙那点念头按了下去,再次无波无澜。
安国侯府,傅随安牵着孟听晚走到前厅,观礼的宾客很少。
傅随安无意看了一眼,除了安国侯府的亲戚,到场的都是一些家境贫寒的同僚。
他知道,那些身份显赫的人都是看在安国侯的面子上,就连那些站在末端的人,都不知有几个是冲着他这个人。
傅随安眼底一片阴沉,如果他今日娶的是谢南笙,一切是不是不太一样?
答案是肯定的,傅随安虽然没有真正经历过,但是他就是十分肯定。
一定会不一样。
李氏皱着眉,轻轻咳嗽了一声。
傅随安思绪回笼,牵着孟听晚走到跟前,老夫人和李氏坐在上首,安国侯夫妇坐在左边,对面是傅序墨,傅知砚没有现身。
傅随安看着空出来的位置,心里不太痛快,傅知砚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或者他都不屑跟他站在一块。
心中压抑,喜婆什么时候唱完祝福词,傅随安都听不见,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被人按着举行某种仪式。
礼成,被人拖出来喝酒。
院中有不少空桌子,宾客只来了一半,或是生病,或是有事,或是大师算命不宜出门,或是家中父母身体有恙,甚至家中儿媳生子如此荒唐的借口都搬出来了。
宾客大部分都挨着安国侯一块坐,傅随安心中一片悲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溜走。
他伸手一捞,手心只有空气。
傅随安看着三三两两的客人,一口一口罐着酒。
酒不醉人,醉人的是糟糕的心情。
傅随安被小厮抬回绮华轩的时候,跟条死鱼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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