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不过陛下放心,微臣会派人跟着,绝对不让她离开微臣的眼皮底下。”
孟承脑门上的汗越来越多,丝毫不敢抬眼看上首的皇帝。
“孟爱卿,你的家事,难道还要朕替你出谋划策?”
荣帝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悦。
“微臣不敢,因着此事事关三家,微臣不敢擅自决定,故而才禀明陛下。”
萧蒙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孟承,缓缓转动手中的扳指。
“孟爱卿,朕那日是怎么说的?”
孟承哐哐磕了几个响头。
“陛下说待小女生下孩子,将孩子送走,将小女送到庵堂清修。”
“所以,朕的话有疑义?”
“没有,是微臣愚钝,是微臣怕误解陛下的意思,故而才再次提及此事,微臣以后再也不提了,求陛下恕罪。”
殿中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孟承的心上下打鼓,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今日该不会是他的死期吧?
孟承后悔,他好像不该听周氏的,一个后宅妇人,难道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啧!
孟承糊涂了,恨不能抬手扇自己两巴掌。
门口走进来一个内侍,捏着嗓子开口。
“陛下,安国侯世子求见。”
孟承闻言,不知为何,重重松了一口气,安国侯世子进宫,陛下应该没有心情搭理他。
“孟爱卿,还有事吗?”
“回禀陛下,没有。”
“那要朕请你吗?”
孟承又磕了两个响头,脑门肯定肿了。
“微臣这就退下。”
孟承走到傅知砚身旁的时候,停下来点了点头。
两个内侍抬着傅知砚进去,连人带轮椅搁置在金銮殿中间。
傅知砚双手撑着椅子把手。
“免礼,你别折腾了。”
萧蒙看着傅知砚,陌生又熟悉,心中感触良多。
傅知砚未生病之时,他三不五时宣他入宫下棋。
不单是因着知砚的棋艺好,更重要的是,知砚不会像他的几个儿子一般,犹豫再三方才落子,甚至还有些害怕,不敢赢他。
在龙椅上坐了二十余年,他又怎会看不出那点小心思,所以他更喜欢傅知砚认真的态度,输便是输,赢就是赢。
而且傅家的后辈中,也就傅知砚有几分老侯爷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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