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娴静气得脸色铁青,不悦地看着谢清若的背影。
“夫人,姑娘还小,有许多事都看不明,十几岁少女都是执拗的,夫人不必跟姑娘置气。”
“她不是执拗,她就是眼瞎。”
“夫人这话要是被姑娘听到,姑娘可是会伤心的,姑娘自小听话懂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自然有些着迷,等时间一长,那股悸动散去,姑娘就能明白夫人跟老爷的一片苦心。”
赵嬷嬷给赵娴静顺背。
“但愿如此。”
*
谢鹤鸣在书房坐了小半个时辰,随后踏着夜色出了府,来到端王府的后门。
很快有人将他引进去。
“微臣见过殿下。”
萧齐坐在太师椅上,只穿了一件里衣,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约莫刚从温柔乡出来。
“情况如何?”
“殿下,微臣的母亲是真病,微臣亲自去看过,母亲脸色苍白,满脸虚弱,也问过大夫,甚至还研究过方子,确实是真病。”
萧齐一手撑着头。
“笨蛋,无知妇人。”
谢鹤鸣不敢抬头,因为他知晓殿下的脸色肯定不是很好看。
“李氏今天都说了什么?”
“李氏让谢家进宫替傅随安求情,母亲气头上并未搭理,随即李氏就说如果傅随安死了,南笙就是望门寡,母亲一时受不住,这才气晕过去。”
萧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没用的蠢东西,如果父皇真的要收回赐婚圣旨,直接一封圣旨就能解决,本王还没急,她倒是急上了。”
“殿下息怒,李氏毕竟只是一个妇人,她没有殿下的聪明,更没有殿下的眼界,微臣猜测李氏许是怕傅随安有个三长两短。”
“父皇要想杖杀傅随安,何必将他叫到宫里去,难不成傅随安的血能将宫门口染得更加鲜艳?”
谢鹤鸣小声开口。
“殿下说的是,只是如今李氏母子身上又多了一条‘名声’,谢南笙跟傅随安的亲事未必能成。”
萧齐眉间微微皱着。
“谢南笙怕退不了婚,李氏怕谢南笙不能如愿,上赶着给她送把柄,傅淮礡当年怎么看上这种女人?”
萧齐已经插手了,都给傅随安创造机会了,只要在弘远寺那晚,傅随安能毁了谢南笙的清白,一切都能回转。
可傅随安实在不争气,不但事情没成,还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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