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在另一个队友的眼神怂恿下果断开口:“也许它就是想要个名字,我猜纪……那位先生之前肯定没给他取名。”
切纳斯对自己队员的天真感到十二万分的服气,叹道:“虽然我没有头绪,不过,索伦,事情显然不会如此简单。”
有个队员言简意赅:“那位先生走远了,我们该跟上去了。”
索伦耐不住性子,又嘟囔了一句:“这都是谁在保护谁啊……就算真出事了,我也打不过那些东西啊。”
“谁知道呢,跟上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啊。”
“他是在往哪里走……嗯?那里居然有路?!”
小队边惊讶边跟上去,穿过桑树竹林,绕过池塘,跨过小溪,眼前景象令他们不约而同闭上了嘴,纷纷意识到出了大事。
腐朽的绿藓泛着血色攀附其上,盘曲错杂的古树撑天,扭扭曲曲的枝叶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交叠着盘绕在一起,像是一个人拥抱自己。
在这古树之下,阳光照不进来一丝一毫,阴暗的风拂过枝叶、拂过不速之客的发梢,那祭坛华美地几近糜烂,不是教会认可的任何一种建造方式,古老的花纹足以让任何人目眩神迷。
不必切纳斯提醒,颇有经验的队员们已经飞快转开了视线,尽量不关注那些显然很有来头的东西。
至于黛丽尔……
身负最纯粹的灵性,她不需要任何人关心她的安危。
“这是……”
“邪神。”
万千村民仿佛木雕泥塑,了无生气地挂在古树之上,藏在枝叶的缝隙间,他们是那样的渺小,不认真观察根本寻觅不到。
切纳斯说:“他们向邪神祈求了某样东西,然后邪神以扭曲的方式实现了他们的愿望。”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尽管还有许多疑点不明,但毫无疑问的是,这里很危险。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些村民会不会突然像成熟的果子一样落下来,然后继续招待他们的“客人”。
客人下场想必不会太好,也许也会成为挂在树上的一员。
索伦不自觉看向了纪评,想看看这位强者在做什么。然后他就看见纪评在祭坛前止步,从背包里不知道取出来什么,对着祭坛开始忙碌。
从没受过高等教育的索伦:“?”
从小熏陶艺术的黛丽尔:“他在临摹祭坛上的符号。我想,这应该很危险。”
何止是很危险啊!这还用想的吗!这完全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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