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古老吗!”
“很久以前不小心伤到了。”她一笔带过。
“伤疤早就好了,疼也早就忘了。”
“嗳。”
“我也喜欢。”
“嗯。”
“许多人,数不过来。”
“有过。”
“不知道”
“三千年前走散了。”
含酒顿了顿。
“哪位神仙?”
或者泠然枕在她的臂弯里,嘟嘟囔囔说着自己近来的梦。含酒替她抱着笔记本对键盘敲敲打打,时不时被亲吻打断,经常被压在身下,总是缱绻一夜。
后来深秋,泠然病倒。郁含酒陪着她住在医院,准备手术。院里得知情况破格返聘郁含酒,允许她为手术c刀。
术后从医院回到家里时,yan光正好,泠然坐在轮椅里,手上握着一片秋落的红枫叶逗喵喵乱叫着迎接她们回家的穷奇。
泠然笑着打她,陪她胡言乱语:“你才是神仙,你全家都是神仙。几千岁的人了,还在说这些不着边儿的话!”
有次梦见一个雪地中行走的孤影,悠悠醒来后依然凉意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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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我要睡觉。再写文到深夜不睡我是狗。
在去海边的车上,泠然抱着穷奇坐在副驾驶座,饶有兴致地看它玩x1管。
郁含酒开车的空隙瞥了眼她俩,继续看路,唇角却笑了。
“不许叫它小宝贝。”
“哼。”郁含酒轻哼一声,趁着红灯的当儿0了一把穷奇,被它打了。回击一下,骂道:“臭脾气小破猫,怪不得人家写书骂你是如牛似虎的凶兽,x情凶恶,喜欢吃人,不忠不信。”
泠然拍了拍它的小脑袋,它却登时又像她撒起娇来。区别对待,只宠她。
穷奇的小绿眼睛呆了呆,望了望郁含酒,又望了望泠然。飞机耳了。
泠然垂眸,又0了0穷奇,打破沉默:“那些梦,醒来不久就忘了。可一旦想起,就如在昨日,想念起每一个人。”
“是我们的前世,还是今生?”
知道了,对不对?”
郁含酒躲在墨镜后,眨了眨眼:“别多想了,只是梦而已。”
泠然突然剧烈地咳嗽,含酒靠边停下车,默默替她取水取药服下,等情况稍稍好转后才继续上路。
泠然靠在车窗上疲惫地合眼:“梦里的阿酒si后,我很久很久都没再见过她,你说她去哪儿了”
含酒伸手,将她身上披着的毯子向上扶了扶。
离开中土后,含酒随船飘洋海上数年。先是做随船的医生,接着又跟着船上的厨子学了些庖厨手艺。每日在海上风吹日晒,与涛声为伴,倒也觉得有种小隐于世的自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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