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自顾自走开了。这位小公主与含酒见一次打一次,连g0ngnv都早已见怪不怪,哪里是她拦得住的。
含月回头,一位风神俊朗的少年正信步走来。少年头戴白玉簪,腰间携长剑,身着护甲,意气风发道:“好久不见,妹妹可还安好?”
越国西接郁国,东临沧海,盘据中州以东,国力强盛。越王野心b0b0,自二十年前起接连灭了东南几个小候国,而后径自称王。郁越两国自古往来甚密,公子其母是郁王异母的长姐,身份自是b郁家旁支更是尊贵。
少年上前与她并肩同行:“我近日来舅父处小住,修习剑术,今日见到你真是巧了。妹妹这是要去哪儿?”
公子云便道:“那我便同你一道去吧,多个人也能找得快些。”含月步子稍顿一顿,心忖不好推辞,便只好点头同行。
才跑出两步,后衣领便又被小公主扯回地上。听她叫道:“休想逃跑!”
阁前园中,草木别致,山石奇拙,一处亭台立于溪池中央,四周悬挂着水墨se帘幕。幕帘随风而动,隐约可见帘中两人对酌。
寡人,那想必说话人便是主公了,含酒屏息细听。
“…最终这位子便旁落到了寡人这里…寡人原是庶出,自知长姐必然心怀不满…此后她联姻越王,近年来越有称霸之势…”
“咳咳!咳!”郁王忽然剧烈咳嗽几声,呼x1沉重,稍作歇息,便又说下去:“如今寡人身衰力竭,怕是时日无多…她便借机让越国公子时时入g0ng问安小住…想是算准了寡人的公子公主尚且年幼,势单力薄…一旦寡人咳咳!咳咳!辞世,她,她便好趁虚而入,独揽大权…”
话音未尽,含酒忽觉身侧一gu推力冲撞而来,一瞬便将她撞出山石之外,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便落入水中。’
枕畔闹钟正聒噪不休,房间中漆黑一片。抬手拉开床边的窗帘,天上g月低垂,天下万家灯火。
她撑着身子坐起,垂头看了眼手机,时间临近晚八点。起身洗漱,急匆匆赶回医院上夜班。
像所有夜班那样,接急诊,开医嘱,写病程,抢救突发紧急情况的病人,忙得脚不沾地。郁含酒在院里向来能力出众,今夜又被叫去支援icu。盯着各种危急值,血压掉了,心率快了,血氧低了,出血了,休克了,呼x1机报警了,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使,一直忙到后半夜。
住院部不像急诊那么热闹。夜深人静,她又一次走进上午才来过的病房。
名字,床上人歪着身子已经睡着,怀里却还抱着一本电脑,连屏幕的光都还没熄。
才取出寸余,泠然便忽然翻了个身,眼看就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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