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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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山王瞧出了画家的窘状,便带着三分阴阳怪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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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不可太着急。”画家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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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觉得画大人是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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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山王又冷笑道:“论血祭的功夫,天底下,哪个阴堂有你们骨老会残暴啊,你们堂口的本事,挖心剖肉,场面可不比祭神台上的光景体面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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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横着眉毛,冷笑道:“我们那是作践自己,可不像他们,玩弄别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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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践自己,比玩弄别人的人命更要不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毁伤?”喜山王垂着头,用最慵懒、沧桑无力的声音,讲着最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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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听到此处,便觉得这个喜山王,很是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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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者,你是寒窗苦读过的人,想必也了解血祭的古老礼仪,你倒是评评理,你们骨老会,厌恶这血祭生祠,到底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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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山王将机锋转到了“李乘风”的身上,尽管他已经猜到李乘风的身体里,藏着周玄,但他到底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并没有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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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眉头皱了皱,说道:“厌恶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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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要听听,这道理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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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山王对于与周玄的见面,多少有些期待,如今以一种奇诡的状态,交流上了,自然也愿意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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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明江府,乃至整个井国,都开始讲文明了,老百姓的生活多好啊,不卷旱烟了,抽上了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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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有了电车、自行车、汽车,而电灯、收音机,也开始渐渐普及,活法变了个样,过得也安稳自在,若是在遇上什么以人为祭、以血肉为祭的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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