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初代記憶X蛻變

下如同雕塑，“但如果你想要真正的自由……这是唯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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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婭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兽皮，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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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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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对她而言太过奢侈。从她被金选中开始，从她成为实验品开始，从她被旅团捕获开始——她的人生从未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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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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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贴上小腹，那里的星图纹路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她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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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接受它……”她抬头，看向窝金，“我会变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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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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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诚实地说，“初代守门人最后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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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婭的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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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窝金俯身，鼻尖蹭过她的耳廓，“你不会再是任何人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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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贴上她的颈动脉，犬齿轻轻刮过皮肤，却没有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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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成为‘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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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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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婭闭上眼睛，缓缓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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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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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岩洞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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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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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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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婭的瞳孔骤然亮起，不再是人类的色彩，而是纯粹的、深渊般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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