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痛覺之繭（上）(慎入/重口)

将念钉按在古籍上，那些黑暗大陆文字突然活过来，缠绕着钉子组成新图案，＂是座标发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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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想去抓库洛洛的手腕，却发现四肢被无形的念力固定。派克诺妲按住我起伏的腹部，她的指甲陷入飞坦留下的咬痕：＂安静点，我们在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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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奇拆除了所有念钉。当最后一枚离开宫颈时，某种禁錮突然解除，我的＂心灵回响＂能力如潮水般涌出。整个医疗室瞬间充满幻象——十二岁那年金带我去的第一个遗跡，他在那里往我子宫植入第一枚钉子时说的话：＂艾莉婭，你会成为最棒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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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的瞳孔微微扩大。他伸手触碰漂浮在空中的记忆幻象，那些画面立刻扭曲变形，显露出被隐藏的真相：金的手术台上不止我一个女孩，其他实验品都因排异反应变成了半透明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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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库洛洛的拇指按上我颤抖的嘴唇，＂你根本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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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诺妲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她的记忆弹在指尖成型，却迟迟没有发射：＂团长，她的记忆有污染...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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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奇的念线突然刺入派克诺妲的手腕：＂别碰深层记忆。＂她罕见地提高了音量，＂那些区域有黑暗大陆生物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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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他们争执时试图爬下医疗台，却摔进一滩自己的体液中。膝盖摩擦地面时，飞坦注入的激素再度发作，阴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喷出液体——那些淡金色液体落地后竟形成微型蛛网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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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蹲下身，用玻璃片採集样本。当他抬头时，我发现他的虹膜里游动着与我分泌物相同的光点：＂你知道蜘蛛怎么对待配偶吗？＂他解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旧伤，＂雌蛛会在交配后吞噬雄蛛...除非遇到更强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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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的门突然爆破。飞坦站在硝烟中，他的和服大敞，露出佈满抓痕的胸膛。金色竖瞳锁定我流血的阴部，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治疗结束了？＂他指尖把玩着沾血的金属器具，＂我刚想到新的测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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