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我猜他应该开了车过来的。他说是,狗腿地给我车钥匙,“上交给老婆”
我就当积德,送佛送到西,给他当代驾。
总算把人带回了他家。我给他磨得浑身汗,比当幼教还辛苦。
他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觉得待在这儿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也不打算做多余的事了,就此别过。
我掐掐他的脸,小声说:“我走了,变态。少喝点酒。”
他迷迷糊糊地抓着我的手,眼睛都睁不开。
“别走。”
“我还要勾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