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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罪魁祸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我清理他的子子孙孙,平时的机灵劲全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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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撅着嘴怒视他,当然是半真半假地,“你刚刚是不是说我是那个,还射在我嘴里了。你的礼义廉耻呢,嗯哼?”我伸出食指戳他的胸口,像是在怒怼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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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虚地偏头,抬头才看见我在偷笑。一下子他又回到了之前脸皮比城墙厚的状态,反击道:“先撩者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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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就喜欢这么捉弄他。他家教甚严,没见识过我这种市井里长大的泼皮破落户儿。我就老是想让他破防,想让他为我改变界限。这种恶趣味现在也改不来。因为也就是这种时候,好像才看得见那时青涩的他的影子。现在我们倒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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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再纠缠在一起,各自清理了一下自己。加上外卖到了,等吃完,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被一略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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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着刷了一会儿手机就熄大灯,准备休息了。他坐在床的另一边,带上了那副看起来超蠢的眼镜开始用电脑办公。所谓同床异梦,哪怕没结婚,也是给我体验到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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