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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当时满心都想着江稚鱼的事,也就忘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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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几日也没想起来,主要还是因为江泊简在国子监待了一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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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不见人,他们已然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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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沉默后,两人齐齐绕过了这个话题,江康安神情严肃:“他若是今晚敢继续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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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虽然并没指名道姓,但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江康安未说完的话,两人也依旧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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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哥,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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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江康安也随即起身:“你知道就好,天色已晚,你早些歇息,医师就在你院里候着,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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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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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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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涂好伤药,贺言庭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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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是在漠北受的,接连几场仗,再加上之后对瓦剌的猛攻,一点伤都没受得,那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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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当时着急赶回来,回来后又直接入了梦,便一直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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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愈合时带来的痒意,有时比痛意更折磨人,贺言庭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间,他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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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被从外推开,冷风跟着钻进来的人灌入屋内,将桌上的烛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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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庭抬手挡住那人扑过来的动作,冷声道:“关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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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调转方向关了窗,走回来想了想,又从袖间掏出火折子点燃烛火,火光闪烁间,也映出了他的面容,正是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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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他的没自己要干的了,苏白这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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