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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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她的脚暖了些，他给她穿上罗袜，起身去拿一旁的暖腹炉，目光却忽然落在不远处的烛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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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得纤尘不染的灯烛下，有一抹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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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掠过残留的烟灰，拿起桌上的汤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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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正值月信期，夜里脸色惨白，需要他抱在怀中，用手揉才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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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天气骤冷，她离不开汤婆子，所以他每日都会为她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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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则尘转身，看着正襟危坐在榻沿的少女，上前将重新灌满热水的汤婆子，放在她的怀中，温声问道：“今日肚子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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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被他发现，唐袅衣也有些心虚，回得讨巧：“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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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拂过她的脸颊：“脸都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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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袅衣抱着汤婆子，支起身子去吻他，柔软地回他：“真的不疼了，已经快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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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则尘单手按住她的后颈，阖眸回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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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亲昵越发自然，所以养成了一旦她心虚，或者不想再说下去，就会主动用吻阻止他接着往下问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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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查觉的小习惯是他纵容的，她甚至都还从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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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还未结束，他便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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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袅衣茫然地抬起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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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则尘捂着跳动剧烈的胸口，眼尾飞斜一抹欲求不满的艳色，由着她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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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平息下慾望，蓦然道：“袅娘，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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