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对牛怜,还未磨灭的爱恋,竟是这样深刻,连已经情绪外露到芙瑞塔可以轻易察觉?
感受到刀下的躯体微微颤动了一下,芙瑞塔笑着冷哼了一声:“呵。拉拉虽然愚笨,这次倒也诚不我欺,人在上厕所的时候最脆弱,看来大妖也不例外。”
“?”
一根青筋在金斯的太阳穴附近突突跳动,似是要将这满头问号冲破脑袋展示给芙瑞塔观看。
刚想蓄力发作,芙瑞塔却把刀往回一收,转头碰了碰墙壁,触开了衣帽间的灯光。
金斯当即转头,想要看看牛怜这位异国养女又想玩什么花招,却当即明白了为什么刚刚自己的声控支配没有生效。
芙瑞塔的脑袋被厚厚的棉帽包裹着,只留下窄窄的姣好五官被毛茸茸的帽檐挤成一团。
“看到了吗?我只是留了你一条命罢了。”
芙瑞塔一边说着,一边从头上取下了棉帽,重重地丢在了地上。
又从耳朵上摘下了巨大的两个毛绒耳罩,再从耳罩下面一层层解开缠着耳朵的绷带。
金斯看着那长达数米的长长绷带滑落在地,似乎有些明白刚刚那“上厕所时最脆弱”的话语,并非恶意羞辱或试图激怒自己。
芙瑞塔应该真的是这么想的。
金斯刚想说话,芙瑞塔举起一只手打断了她的话头,示意自己还没结束。
又从耳朵外侧细细拆下一层蜡封,再从耳道中拽出长长的耳塞狠狠往地上一摔,终于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如何?”芙瑞塔轻蔑地扬起一边嘴角,语带讥讽说道,“我想取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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