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染红了她的裙摆,也洇湿了牛怜的西服裤腿。她却仿佛只是像平日和妈妈撒娇要糖果一般,像耳语般轻轻喃喃着。
“痛还这么做,你真是一点没变。”牛怜的脸笼罩在月光的阴影下,看不出过多的表情。
“因为他要伤害妈妈……妈妈,他原先是你的下属,却几次三番这样背刺,这样的人留着无用,不如我来替你杀了他。”芙瑞塔似是十分恋恋不舍,不情不愿地带着满身鲜血想要转身过去,了结孙老三的性命。
牛怜倒也没有阻拦的动作,只慢悠悠地说:“这么急着毁尸灭迹、堵他的口,不想他醒来供出是你怂恿的吗?”
芙瑞塔伸向孙老三的手顿了顿,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重新回到了牛怜的怀抱中:“妈妈,你说得我好过分,我怎么可能会让人来伤害妈妈呢?”
她的手苍白得吓人,轻轻抚上了牛怜的脸颊:“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妈妈,你忘了吗?”
牛怜也轻轻抓住了她乱动的手:“正因为我记得,所以你早就准备着要来挡下这一刀吧,看孙老三当时的表情就知道了。”
苗伊和沈扶风在旁对视了一眼,似乎对这手段有点耳熟。
“之前你就是靠这招自损八百来博得了我的同情,让我对你伤害苗伊的事情没有过多深究下去,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你还是一样。”
牛怜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芙瑞塔背上那深可见骨的刀伤:“虽然这伤对你来说,看起来恢复需要挺多力气,但你既然棋行险招,那想必问题也不大。”
“但是当年伊伊的事情,到底不是你用一下苦肉计就能一了百了的。”
牛怜的语气平静温和,但似乎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
“这么多年你和我,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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