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小蝴蝶妖直起身来,一改刚刚温顺恭敬的样子,眼神狠厉地扫过周围越来越大声窃窃私语的关押犯。
原本已经开始躁动的空气为之一滞,众人识趣停下话头,小蝴蝶妖挥了挥手,粘在芙瑞塔牢门上的血迹悄然消失,她也随即步履轻快地走回了值班室。
留下仍旧面带残忍笑容的芙瑞塔趴在牢房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
局长室内。
看着监控画面中那对不甚熟悉的母女在牢门前的对话,金斯越品越觉得背后沁出一层薄汗。
眼见着牛怜消失在画面中,那平时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局长竟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几声沉闷的敲门声叩醒她的心神。
“进来。”
金斯稳了稳坐姿,点头应道。
来人自然是刚刚监控中试图伸手进牢门锁住芙瑞塔脖子的母亲,现今依旧手掌滴着鲜血、半边西装都染了红的牛怜。
本来有千头万绪的话想要立刻发难质问,但看到血液顺着那双熟悉的手的轮廓大滴的砸到地板上,金斯还是急急地按动电话唤来了医疗部门,又忙忙站起身走到现在额发散了满额头的西装女性身边。
“你极少这样动怒。”金局虽知徒劳,但也匆匆扯过桌上的纸巾盒,拽出一叠面纸按在对方被劈到满是极小极深伤口的手上,试图止血。
“嘶!”被触碰到伤口的牛怜轻轻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声音,无论是征战沙场还是聚众械斗,牛怜经历过的皮肉伤可谓无数,但像这样密密麻麻又带满灼烧感的炙骨之痛,还是头一回。
“你司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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