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闳稷也不气她直白,直接双手捏着成容的脸猛亲几口,佯装恼怒凶她:“你这小白眼狼。”
事情确实不是特意为成容而办,但人是他特意弄上去的。
“皇兄可以纵她在外头胡闹,但不会允她插手朝堂,即便此番她只是给了些小便利,但既然被一纸供词记着,再小的便利也不能算小。”闳稷抱起成容亲了口:“从前想为你出气,但总觉得教训不够,这回能让她跌个大的,心肝儿可怪我让你等久了?”
距离成家出事都大半年了,以闳稷的性子该是早出完气才对,但这么久没动作,成容就能想到是有原因。
“不怪九哥,九哥帮我,我高兴呢。”成容捧着闳稷的脸颊亲一口,然后看了半晌又亲一口:“九哥对容容真好。”
只不过想起其他人,成容还是有些好奇:“九哥…衍王当真无辜?我觉得不像。”
闳稷笑了一下:“不无辜,宜王都插了一脚,更何况衍王?”
“宜王?”成容皱眉:“那他这番详查,自己的布置不也没办成?”
闳稷没说话,就只是看她,成容顿了顿,忽地恍然:“所以,或许本就是宜王故意引着衍王下场?”
宜王漏小动作,既让衍王知晓,那么衍王无非就两个选择,要么选择告发,要么就跟着有小动作。
目前看来,衍王的选择很明显。
闳稷点头,笑意渐深:“所幸衍王还不算笨,留了一手,没真扯到自个儿身上,只不过他底下的人能不能全身而退就不是他能护着的了。”
舞弊的考生后头都有人,那不管是谁的人,反正查出来全端了就行,闳稷这是做好事,至于其余善后,那是大理寺和刑部该头疼的,他可不管。
这案子除开那些舞弊考生和李政外,确实牵连甚多。
殿试在即,今届的科举还没完呢,顺德帝自然是关注的。
大理寺和刑部因此只能是查出什么就禀奏什么,牵连再多也不敢隐瞒。
降职的降职,下狱的下狱,杖责的杖责,大多都是想站衍王的人遭了殃。
站队一事,不是要摆在明面才叫站队,除了排头那几个的意见得明显一些,其余都只能暗自着来。
因此这回,衍王只能咽下这个亏。
至于端华…顺德帝在看到她也有参与时,那心情真的是很无语很不耐烦。
他就想不通了,怎么这么大人还不消停?真就一点脑子不长?
从前胡闹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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