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
他边说着,边去掏自己的箱笼,绸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谨慎得不行。
“这是弩机?”闳训皱眉,看着眼前的东西向江厚平确认。
江厚平跟做贼似的又左右看了看,这才点头低声说:“是擘张弩,我改了些,里头加了桑木,牛角和筋胶,从前的弩射程二百步,且不易击穿铁甲,如今这个…”
江厚平比了个‘三’:“射程至少三百步,且箭矢力度更大,击穿轻铁甲轻而易举…”
如今军队厉害与否看得不就是兵与武器,很大程度上,一个强武器远胜一个强兵。
宜王缺兵,若能在兵器方面补足,筹码自然又往上添了几分。
很明显,等江厚平解释完,室内冷压消去,闳训面色好看许多。
“你确实是个有用的…这样的擘张弩有多少?”
江厚平眼里有些怯意,抿抿嘴:“只有五十…”见闳训又看过来,连忙解释:“牛筋牛角需要宰杀,若是动作太大,属下实在不敢…”
闳训倒也没有要怪他,确实难得,五十就五十吧,他全要了。
但五十把弩机也很招人眼,只能慢慢往平京送,闳训不急,等得起。
今日收获颇丰,闳训心情好了很多,临走时对江厚平道:“你做得不错,之后也慢慢来,待日后事成,尚书位上自然有你一席之地。”
这是有安抚他的意思。
江厚平闻言,眼里迸发出一丝灼热:“属下…属下感激不尽,殿下知遇之恩,属下永不会忘!”
闳训深看他一眼,随后离去,屋里的动静不大,宜王一阵风来又一阵风走,官驿还是一如既往平静。
大邺外放官员两年一述职,更远些的可放缓至三年。
幽台路远,一直都是三年一述,但如今有了金疙瘩,也已今时不同往日。
因此,即便江厚平还未任满一年便来京述职也能说得过去,没人觉得有问题。
述职说得无非是幽台钱粮收支,案件审理和幽台民生一类的。
他做得确实认真,顺德帝所问的都能答得上来,不仅能答,还能旁征博引,至少顺德帝对他的印象好了许多。
好的说完了,那该进言还得进言。
江厚平敛了敛神思,再开口时眼底含了些许讨好。
“陛下容禀,微臣还有一言,也不知当不当说。”
顺德帝今日高兴,闻言还笑呵呵地摆手只让他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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