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稷,太子也是才从屏州回来。
“谦儿这次做得很不错!”顺德帝确实欣慰,这个儿子他寄予了厚望,性子也好,假以时日也定能交付重任。
太子办差事头一次得到了没有教导的单纯夸奖,心里也兴奋,面上却得镇定下来。
“儿臣在屏州时也不是一直顺风顺水,只是每当儿臣困惑时,儿臣总会想起父皇。”太子恭敬回答。
顺德帝好奇:“哦?你都想到了朕什么?”
太子跪下磕头:“父皇总是教导儿臣要对百姓宽容,要胸中有德,对诸位大臣要礼贤下士,要心怀宽广,儿臣都记着,每当儿臣犯难时,儿臣总会想,如果是父皇您在会怎么做,这么想着,儿臣就不怕了。”
顺德帝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亲手去把他扶起来。
“我儿向来聪慧,如今也能独挡一面,既如此,往后你就去吏部,跟在齐大人手下做事。”顺德帝手掌拍着太子的肩膀:“你母后很担心你,你且去宽慰宽慰,她这些日子总是头疼。”
太子应是,又悄悄和闳稷对了个眼神然后才退下。
“谦儿方才说的那些话,是你教的吧?”顺德帝瞥闳稷一眼,哼了一声:“别想着蒙我,谦儿憨直,定不会说出那番讨巧的话。”
闳稷笑嘻嘻地拱手:“还是皇兄英明,不过我也只是给太子提个醒罢了,太子只是不太敢表达罢了,今日这样不好吗?”
“你小子,油嘴滑舌,油腔滑调的,怎么就长成这副样子了?”顺德帝虽然心里满意,但面上还是一副看不过眼的模样。
“太子去吏部,你想去哪?”顺德帝问得直接。
闳稷想也不想就准备推辞,哪知顺德帝摆摆手:“不用管旁人…你既选不出,那就去兵部吧。”
闳稷一愣,兵部?悄悄观察了一下顺德帝的神色,直接问:“皇兄,您真认为我能去兵部?”
那他这纨绔还做不做啦?
“你从前的骑射兵法学得比太子好,也别荒废了,去兵部不正好,怎的?你还想着躲懒不去?”
“行吧…承蒙皇兄不弃…”
“别废话!”
“是!臣弟领命,谢陛下隆恩。”闳稷得令退下。
去就去呗,他正闲着呢!
自然,低头离去的闳稷没有看到顺德帝的神色略有些复杂。
回到王府后闳稷准备召韩呈和付训严到书房议事,结果就见应福来报说安侍妾身子不大好。
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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