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锅有双耳,而盖有一把(bà),殿下自然与盖一样。”成容捂着嘴,眼中笑意都要溢出来了,眼看得闳稷脸色瞬间僵硬了,成容闷头往他身上倒。
“殿下不许生气,妾早说了嘛,我们是什么锅配什么盖,那自然我这好锅与殿下这好盖相配。”
成容扭来扭去,抿着嘴抬头盯着闳稷,在他欲开口说话时又生扑了上去,啄上人家的下巴。
闳稷:“……”
这还让他怎么发作。
“哼,你问谁借的狗胆?我与你这才认识第二日吧?”闳稷不说原不原谅,只一味地箍紧她。
成容抱着他的窄腰,几乎是坐在他怀里:“虽然才相见两日,但殿下却很关心妾的生活,连妾砸了一条竹叶青这样的小事殿下都打听到了。”
“你还想砸竹叶青呢?那是条翠青蛇,要是竹叶青你焉有命在?你这胆子确实够大。”
闳稷没有反驳,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反驳?
这女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这么好听?明明是监视,到她这还成了关心打听了?
两人玩闹了好一会,闳稷才说:“今晚前院有事,我就不留了。”
他原本就是随便逛逛来着。
成容自然不会去问有什么事,也不会去留他,要做一个长久的狐狸精,就不要抓得太紧。
立马离开他的怀里:“那妾恭送殿下,殿下慢走。”
闳稷怀里一空,鼻子轻哼了一声:“嗯。”然后离去。
兴许是厨房的人以为穆王会留下,所以往清萍院内送的晚膳比中午规格高,成容吃得很开心。
她好像发现,这穆王应该是偏辣口的,因为成容也爱吃辣,所以接受良好,也导致昨日没反应过来,因为口味与平日里都差不多。
王府前院书房里,穆王确实有事,是太子来了。
穆王闳稷与太子闳谦关系其实一直都很好,是真的很好。
两人虽然差了辈分但年纪相当,闳稷比太子早生两月。
俩人自小就是一起读书习字,闳稷作为顺德帝的幼弟,对他也是很疼爱的,跟疼儿子也差不多了。
同窗许久又一起在宫里长大,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甚至同寝而卧,跟兄弟其实真没两样。
甚至于太子比起自己的亲弟弟们更喜欢跟这个九叔待在一起。
“你来我这儿,皇后会不开心的。”太子已经住在东宫了,此时宫门已经下钥。
太子熟稔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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