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钱给她,目光瞟了一眼四周,又转回她身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小姑娘,你知道厕所在哪个方向吗?”
“谢谢你,”周咸宁轻笑了一声,眼神变得柔和,也双手接过,“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咸宁,”周咸宁自钱包里掏出一把零钱,塞到她手里,“你先去忙吧,我得去找个人。”
可周咸宁笑着摇摇头,朝她摆摆手,便转身往后台走。阿乐痴痴地望着她,直至她身影没过门房。
“呀……”软软靠在柜台旁的金鸿宇上下打量着远处的周咸宁,暗中咋舌,“这样标志的人,我这辈子还真是头回见。”
“
阿乐有些不忿,r0u着头,小声抱怨:“老板,您不也是盯了好久吗,还不许我们这些下人看几眼了……”
“人家是你该肖想的吗?刚来就吃里扒外,没定力的小妮子!让你去,指不定哪天就投怀送抱跟着人家跑了,”阿乐一边说好话求饶,一边被她拎向门口,却被她打发道,“先去给我把帖子送出去,完了回来再叫那位爷别吊嗓子了。哼,吊什么嗓子,快来钓凯子呀。”
“不过,就算我没提醒,那位爷也应该闻着味儿去了。”说罢,金鸿宇掩唇,笑得花枝乱颤。
主命难违。她不情愿地往外迈腿,临了时转了个身,眼里想象着刚才楼里周二的背影,脸上带着既欣慕又隐晦的表情,依依不舍地荡出门去。
“哎呀,周幺妹儿,你慢些、轻些……”
不过她才不在意,只顾着往后院跑去,期待着能再次遇见那个身影。同时腹诽:同是一个乾元的爹生的,怎么这个老三就偏偏不像她二姐呢?怎么就一个仪表堂堂,一个就流里流气的呢?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生不出一窝。
“玉爷,您今儿没吊嗓子啊?”客人带笑嘻嘻凑过来。
“您这是在等金乌啊……人家都说,良禽择木而栖,人家凤凰不也非梧桐不歇,非醴泉不饮嘛……”
可她pgu还没坐热,耳边却响起了马鞭破空之后ch0u打皮r0u的声音,相伴的还有那位爷的怒喝:“新来的就是不懂规矩!”
阿乐见四周孤立无援,心中更是绝望,刚想爬起来跑走,却发现小腹疼得她完全站不起来,只得哭哭啼啼哀求玉老板大人大量放过自己,只差朝他砰砰磕头了。可是她刚来时,就听见别人私下抱怨说,全楼里就数这位爷的脾气最为古怪了,难伺候到甚至b金掌柜还要更胜几分,若是没有一番坎坷曲折,怕是过不去他这关坎儿。
可男子从鼻腔里却发出一声嗤笑,丝毫不见心软。他一壁笑着摇头,一壁晃悠着马鞭。而正当他下一鞭子就要落在小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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