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护,苏南风的暗桩并未暴露,还扎在皇宫里头,宫里不好动手,迁都简直是绝佳时机,加上那么多高手,里应外合,一掳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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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淼有些气闷,“唉,我打电话问她,她竟然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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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人就是被苏南风劫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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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故作轻松地道,“可能她更想亲自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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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苏南风不想她背负弑父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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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冷心冷肺的女人终于表里如一,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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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淼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愁绪,“是吧,小姨恨毒了他。”娘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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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亲生父亲掐脖逼迫娘亲就范,她又哪能不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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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那老东西的人太多了,切成丁都不够分,好好的追击问题变得难办起来,不是凌宴能决定的事,她问起了四皇女,非常生硬的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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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皇子死的死,残的残,跑的跑,九个字,基本能概括他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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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因谶语被幽禁,几次想搞事都没成,让人毒死了;六皇子襄王养死士偷银子都偷不明白,祭天大典上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主打一个仗着老爹宠爱的废物点心,那日吓到,一时恍惚坠马断腿,现在正在府邸幽禁着;靠钱家在北地吸血百姓的三皇子被反噬后幽禁府邸,前阵子趁乱跑了,目前下落不明,太子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是随迁去到天府又被捉了回来,跌宕起伏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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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对四皇女印象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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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府中,按理来说,我该叫她一声四姐的。”阿淼语气淡淡,自称也忘记改口,似是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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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郁郁不得志的四皇女没有随老皇帝迁都,而是选择留守长安,在兵临城下那日她果断投降,而她投降的条件是平阳军不可滥杀城内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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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不是最有实力的那个,但比起太子襄王之流她绝对称得上更胜一筹,这样有能力的人输在性别和父亲的偏心上,只在投降上做了一回主,或许出于不忿、也可能是真心守护百姓、又或是报复,也可能三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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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嘲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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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思来想去,道了声,“她能力还可以,嗯,我亲眼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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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淼捏杯凝思,“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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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久远到褪色的记忆里,她懂事之时对方已出宫开府,一次她被老六挂在树上奚落,当年还风姿绰约的四皇女恰巧路过,讥讽道,“六弟,怎只敢欺辱无根浮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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