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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太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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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退敌军、开疆拓土，还捞到一只机械部队，人数虽少、但作用极大，最重要的是，那只部队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人马、官员也是她的人，凌宴从未动过手脚，加之自己能从海上平安归来，凌宴的立场再清晰不过，桩桩件件，她一直在让自己变得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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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近乎疯狂的试探也有了答案，她无愧于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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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想做皇帝？”不是试探，阿淼就是单从情感上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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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头要得比拨浪鼓还快，她一想到深更半夜总算没人打扰，她跟秦笙吃完宵夜正美美的造作消食，好嘛，军情急报的电话打来必须要她处理，当时她只想让全世界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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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婉的说了下，权臣可以，皇帝不行，政务太忙会影响她左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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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阿淼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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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聊这个话题，凌宴赶紧走流程，从头到尾汇报事情始末，“高句丽覆灭，以后辽东内政得抓严些，我已经让官员学习语言了，就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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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淼听得很仔细，频频点头，自始至终她都非常满意，唯有一点非常惊讶，“高句丽国相真叫你杀了，只因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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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小小打了个酒嗝，“对啊，让那种迂腐酸儒活下去，只会死更多的人，他，我非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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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沾染的人命不计其数，甚至亲自动了手，凌宴以为自己会噩梦连连，事实上她夜夜安眠，或许她已经被这个时代、被权力彻底异化，但没关系，凌宴认为自己在做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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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国相，她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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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坚决啊。”阿淼笑了，很不像凌宴一贯的风格，可仔细想来，好像也只有凌宴愿意为那些弱小的后宫之人斩杀位高权重的国相，就像她曾经坚定不移地帮助弱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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