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使得西域人不需费力打探,估计开始考虑如何分割利益了,以他们的精明,估摸更倾向于捡漏,不能让这个卖切糕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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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小心打量,“那那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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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跳梁小丑,高句丽必定安插人手要他们死在驿站,你盯紧一点,别让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凌宴搓了搓小葫芦,“等他们送信回去,然后按计划行事。”贤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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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交代的事情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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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没拿准凌宴的意思,“事成之后再要他的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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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秦笙对凌宴有多重要,折辱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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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全须全尾的回去报信。”凌宴扬眉,“呵,这时候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什么好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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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没命还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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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眼珠一转,猛地一激灵,“这好生歹毒的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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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沆瀣一气,又心思各异,多方博弈,情况简单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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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死了,高句丽如愿开战,不论哪一方只需大肆宣扬宴席上的龃龉,那么安远侯就是个只为爱妻不顾国家大义的昏庸之辈,毕竟她爱妻是事实,很有说服力,也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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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安远两个字就是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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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个人情感置于国家利益之上,如此每一个遭受战争摧残的百姓都会对她们心生怨怼,连带对任命她的萧王也会失去信任,百姓怀疑平阳的吏治,动摇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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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蠢货未必会想到这么多,但推演下来,委实诛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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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早料到了,妻女是凌宴唯一的弱点,故而她不管多生气,都不会让这场战争与秦笙产生半点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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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命可以是胜利者的报复,但决不能够是发动战争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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