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伤财的性子,自立后也没大兴土木,她更乐意把钱花在刀刃上,只是这般俭朴在外人看来不免寒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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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上的金玉配饰还是使团来访,王府内臣们主张加上去的,不得不撑起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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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无奈,她们没那么在意外物,但因人而异,更多的世人在意,她们也无法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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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自是不能霸占阿淼金灿灿的王座,于理不合,瞧着也硌屁股,她的座位安排在王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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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做的檀木梨花小沙发,听两边使节外语叽里呱啦,一个字听不懂思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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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会见使臣,今日凌宴可谓盛装出席,玉冠玄衣,银带银纹,浑身只银黑白三色,沉稳大气、内敛自持,不过那破天荒的浓颜妆容却显得锋芒毕露,作为天乾的压迫感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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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老婆给她画的眉毛呢,凌宴暗自开着小差,余光一直落在自家翻译身上,看他眼底怒火中烧,想必讲话很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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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毕竟是个皇子呢,好高贵的身份,高句丽觉得自己不敢杀他,放心大胆的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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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感觉这是不受宠的,可看他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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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容貌,许是古代制度释然,通婚现象不多,两边都保留着非常明显的民族特征,高句丽人颧骨微高,脸盘稍宽,瞧着有点扁,侧颜很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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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人又是一种极端,五官立体、浓眉大眼,如果好生修剪下胡子,真的很像男模,可惜聚在一堆,那茂盛的胡须梳理的再妥帖也让凌宴担心他们说着话时会不会有跳蚤从里面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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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少对旁人外貌评头论足,从个人上升到族群特征更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凌宴一清二楚,可再不想点乱七八糟的,她就怕忍不住的不是秦笙,而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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