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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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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一旁的手术刀，哗啦啦，人形直挺挺的绷紧，若隐若现的血管暴突，却无法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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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秦笙得给他一刀，痛苦最大化，且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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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姜淮要体会她曾经的痛苦，百倍千倍，一点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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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底掩盖了一切见不得光的“罪恶”，而楼上阳光透过清澈的玻璃落在书桌前，秦笙正在给飞雪讲解疫苗，手把手带小徒儿操作——新的疫苗已经提到日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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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徒儿也是佼佼者，飞雪学得很快，暂时告一段落，秦笙收好培养皿，屋内清洁消毒，换下闷闷的防护服，“中午跟我回去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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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的冷面医师羞得小脸微红，“不打扰师母啦，我约了阿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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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笙抑扬顿挫揶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有未婚妻就是不一样，这种青涩的爱恋好像也很甜啊，“感情挺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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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眼睛忽闪忽闪，提起未婚妻肉眼可见的开怀，“挺好，她很迁就我。”她俩很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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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相互的，也要记得体谅人家。”秦笙柔声提醒，飞雪心里有数，她娇嫩欲滴的小红樱有她来疼，一点不敢忘，“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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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生长痛磨人，她们学习工作生活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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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催你们了吧。”订婚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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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爷爷说年岁差不多，该成婚了。”成婚是好事，只是飞雪有点担心，“我怕我成婚他没了奔头，身体垮了，没敢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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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说老人完成心愿走得快，胡大夫这辈子为孙女操碎了心，又是装瘸又是托孤又是催婚的，他身体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都是随军积累下来的，年纪大了在所难免，不怪飞雪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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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稍微想了想，“放心吧，下午我去跟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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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飞雪心能放在肚子里了，“谢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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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身为母，秦笙摸摸徒儿脑袋，一把搂走，“走吧，接着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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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不死就往死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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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稍纵即逝，午后，凌宴半靠在躺椅上揉着饱饱的肚子，听秦笙说又一对被催婚，手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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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的人有点多，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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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古怪撇嘴，“我咋感觉被薅羊毛了，往后我们一定要补办婚礼，把份子钱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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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得秦笙花枝乱颤，“好哇，到时我们一起薅旁人去。”短短几句话，秦笙听出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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