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恨透了自己是个坤泽——一个被信香俘获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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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大巫无法接受自己向天乾低头、向欲/望臣服,这对她来说无疑是种另类的非人折磨,然而其中夹杂着莫名又陌生、如雨后初阳般的温暖气息,不知是哪个天乾的味道……它的出现好似救命稻草,让她唯心地摒弃了渣滓的气味,无法自拔地执着于陌生人的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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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割裂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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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还要戒备“敌情”,这种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夜,秦笙在抓狂的边缘徘徊,死死咬牙才没能走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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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自己的凌宴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眼眶愈加青黑的秦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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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睡好吗?”凌宴远远站在门口,伸脖冲着屋内问道,“感觉身体怎么样,还发不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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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不近声又小,秦笙脑袋昏沉什么都没听清,真的烦死了!压下烦躁,她傻傻“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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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饭做好了,我端给你过来。”说完,凌宴马不停蹄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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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问向怀里刚醒的女儿,“她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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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芷没睡醒,只听到了后半段,“好像说要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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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是该用饭了,饿了半宿的秦笙面无表情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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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衣服的天乾沉浸在伤心欲绝的情绪中,还没缓过来。早上她给母女俩准备了粥、蛋羹以及清蒸鳝鱼,外加一碟水煮萝卜片和小咸菜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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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是昨晚秀才婆婆教她的,照葫芦画瓢做出来,味道还可以。不过听婆婆说有的人吃鳝鱼会身子发痒,好像是会引起皮肤问题,她没做太多,只用了昨天夹死的那条,先看看她们的接受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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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菜一粥,营养好消化,时间有限,这已经是穷苦潦倒的她能拿出手最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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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病的下不来床,凌宴想本打算喂她,结果粥勺伸过去,她们贴的近了,香气直往鼻孔里钻,每个细胞都想跟人家贴贴,吓得凌宴手一抖,勺上白粥刚好洒在秦笙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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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真恨不得掐脖给这渣滓当场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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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秦笙有气无力的捻掉粥滋,接过碗勺,再次被迫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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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让病人自己端的道理,凌宴搓了搓手,找来小板凳擦净桌脚,放到床上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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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夜的相处,小凌芷没那么怕她了,但瑟缩胆怯还是在的,总归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凌宴微微一笑,“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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