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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盆里小凌芷擦干，孩子就那一套衣裳，她找来自己的干净衣物给她裹上，看起来好像套着被单，有点傻乎乎的感觉，明明很是可爱，她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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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将那颤抖着的小小脚丫擦净，放入竹筒浸泡，凌宴全神贯注，以至于完全不知背后那碗姜汤悄无声息地混入水盆，辛辣之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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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完脚丫，回身，秦笙捧着碗，细碎的姜丝留在碗底，凌宴勉强一笑，“你也过来坐，我给你看看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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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装出一副忐忑的模样，一点点挪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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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送到小孩嘴边，小凌芷身体后倾，直往后躲，好像她在逼她喝毒药似得，凌宴默了默，喝下一口以身证明，“你看，这是姜汤，没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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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边，脸上火辣，她这个加害者不论如何自证都显得苍白无力，又可笑，但凌宴觉得不论如何，最起码态度上应当端正起来，让母女俩知道自己不再会伤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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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清清嗓子，指尖轻扶小手，另一只手虚虚拍了拍秦笙，柔下嗓音缓缓说道，“以前，我害你们良多，千错万错皆是我一人的错，如今我发自内心改头换面，不再苛待你们，不奢望你们接受，更不敢大言不惭地让你们原谅我，但……从今以后，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平安长大，和你娘一起安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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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目光在母女间徘徊，语气温和，“等你长大，你娘的脑子应该也好了，你们有了能力，天高海阔想去哪便去哪，我再也困不住你们，到那时你们再决定要不要离开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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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与屑A的过往一道将伴随她一生，事情已经发生，她无力更改过去，只能身体力行的用时间证明自己，弥补原身过错，让她们平安快乐的渡过这段时光，最终与幸福相伴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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