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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提到村长还是怕凌宴听到惹起事端,众人神情各异,闭上嘴巴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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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头柄紧紧攥在手中,木棍声响吱嘎,李顺望着远处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恼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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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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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李顺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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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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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家的大门被敲响,伴随着一声爽利的“来了”,木门吱嘎打开,凌宴迎面对上一和蔼的中年妇人,赶忙打招呼,“赵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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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木讷叫人,“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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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年纪不过四十,一身淡灰棉麻干净利落,门口整洁无尘,看着就是个勤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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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一家都是中庸,十几年前汾河发大水给她男人冲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便成了寡妇,自己种地含辛茹苦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正是那时凌母对她多有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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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孩子们长大平安分化,大儿子脑子活络,走街串巷叫卖得贵人看中随东家去了大商行,天南地北跑商,两三年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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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闺女是个淘气包,调皮捣蛋跑得最快,后来在哥哥的东家引荐下在县城里当捕快,吃穿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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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儿女都是孝顺的,原本赵婶跟小闺女去了镇上生活,实在不习惯又回了乡下,平日伺弄那几亩薄田,养些鸡鸭,又有大黄狗作伴,倒也不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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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日子熬出头,苦尽甘来的赵婶过得比一般人家滋润的多,她唯一发愁的就是儿女的婚事,以及亡友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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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的是凌宴和秦笙,赵婶笑眯眯的脸顿时拉下来,眉头倒竖,一把将秦笙带到院内,手搭在门边掩着不让凌宴进门,指着她鼻子没好气骂道,“怎的,你就那么急着用钱,卖闺女都找到我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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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赔笑解释,“婶子别生气,之前是我犯浑,凌芷是我闺女,我就是死在外头也不能把她卖到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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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眼睛瞪得老大,不大的眸子写满警惕,上下打量凌宴,“你吃错药了还是让恶鬼附身了?”别说她惊讶了,旁边的秦笙也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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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凌宴哽了哽,讪笑解释道,“没有,我,我昨天梦见我娘,她,她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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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头换面总要有个合理由头,原身虽然是个渣滓,但对生养她的凌母言听计从,有此转变并不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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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旧友,赵婶表情略有松动,还是将信将疑,叉腰反问,“不怀疑她是你爹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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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默了默,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他没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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