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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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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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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杀了我？”楚芷芩抚上心口的疤，她现在能够站在这里全靠着护住她心脉的那股灵力，若是没有它，她早已失血过多而亡，“为什么要用灵力护住我的心脉？你分明可以直接在山洞里趁我不备取我性命，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骗我到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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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你根本不想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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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角都笑出了几滴泪花，“你在搞笑吗？我一个魔修哪里来的灵力？我没用魔气毒死你都算是看在这段时间里，你伺候得我还算不错，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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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骗你到河边，不过是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没想到你竟然天真到认为我不想要你死，哈哈哈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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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将你的挫骨扬灰，好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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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的身体化作一缕墨绿色的烟游向楚芷芩，像一条准备进食的蛇缓慢缠绕着猎物，享受猎物窒息前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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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楚芷芩没有被冷君竹的挑衅打乱节奏，反倒是一把握住冷君竹的手，强迫对方直视她的眼睛，“或许你不知道，每次你撒谎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躲开我的视线，从不和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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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话我都不信，除非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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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蛇瞳对上梦中不断折磨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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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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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在梦里折磨她还不够，还要在现实里死死盯着她，眼底是不容质疑的坚定和炙人心魂的赤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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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冷君竹沮丧地想，这双眼睛为什么没有在河边彻底合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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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彻底合上了，现在她是不是就不会动摇，不会在对上楚芷芩的双眼后，升起想要亲吻那双眼睛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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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时间并不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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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甩开握住她手臂的手，盯着楚芷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楚芷芩你别再做梦了，是我哪里给了你这离谱的错觉？总不能是把之前我在床上用来哄骗你的话当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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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这么天真啊，楚芷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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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轻咬下唇，眉眼间多了一丝委屈，然而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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