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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的记忆是从何而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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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服下第一株灵草后我就开始感到纳闷，我又不是没吃过其他天材地宝，怎么偏偏那条蛟的灵草能让我在梦中观看她人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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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留了心眼，等到第三株灵草时我才看到，原来是你对我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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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将「冷君竹」的记忆送进我的梦境，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师姐，为何连记忆都是强行塞给我的？怕不是想要来个偷天换日，将我蒙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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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我自己发现得早，说不定还真要被你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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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芷芩震惊的眼神中，冷君竹从袖子里取出那只白玉瓶，“你瞧，它是不是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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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四滴记忆在瓶中漂浮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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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拿到的？”楚芷芩咳出喉咙里的血低声问道，随后恍然大悟，自问自答，“是你为我包扎的时候吧，假意取药，实则偷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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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师姐」吗，拿回我的东西怎能算偷呢，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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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好像不着急，怎么，就不怕我一失手摔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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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两根手指拎住瓶颈晃了晃，得意地看着楚芷芩的眼神跟着瓶子来回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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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还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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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喘/息着闭上眼睛，再睁眼，又恢复成冷君竹最讨厌的模样，“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想要如何处置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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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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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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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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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听到这个回答后似若癫狂，仰头长笑不止，青霜剑的剑柄笑得脱了手，一张苍白的脸不知何时沾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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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不知自己一介魔修竟能摇身一变变成剑阁最备受宠爱的大师姐，也不知道你家师姐黄泉路上听闻此事会不会气得魂飞魄散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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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是我的？”素白纤细的手握住白玉瓶，“那——”她拉长了语气，“我想怎么处理都随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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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碎声，被手掌包裹的白玉瓶乍然破碎，瓶里的记忆顿时炸开，从空中点点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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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记忆落在楚芷芩的鼻尖，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伸出手试图接住眼前如繁星坠落的记忆，可记忆飘渺虚无，以凡人之躯如何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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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中的心脏骤然一缩，楚芷芩猛然咳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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