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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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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怀里的人杀了，我放你一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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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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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身上的衣服在打斗中变得破破烂烂，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占据了楚芷芩护住冷君竹的那条手臂大半位置，鲜红的血染红冷君竹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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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她从未想过要松开冷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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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只好替宗主清理门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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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柳如霜的攻势变得更加密集，剑光如雨，剑气如潮，用招之狠辣，剑剑直击楚芷芩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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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也不是个好对付的，纵使她身形受限，剑势依然快如疾风，不见衰败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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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柳如霜嘴上不饶人，实则自己身上同样布满了伤口，只不过没有楚芷芩的狼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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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不欲与她纠缠，于是假意卖了个破绽，引柳如霜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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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不愧是和楚芷芩敌对多年能打个平分秋色的对手，她不仅没有上当，甚至还利用这个破绽刺中楚芷芩的右肩，留下一道血流不止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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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弱了。”柳如霜说道：“从前师尊和师姐说过，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软弱，会害怕失去，会义无反顾又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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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不信，有了软肋不应当变得更强吗？不变强如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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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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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是我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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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咳出一口血，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道：“你说得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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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是变弱了，只不过是不曾对你动过杀心，从而招式弱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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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师姐醒来后为我们两个人之间恶劣的关系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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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住口！”柳如霜脸上青筋暴起，一双星目隐隐发红，似有情绪崩溃之象，“师姐死了，休要再将你怀里的魔修当做师姐，以此来威胁阻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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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剑猛然一震，剑身泛起一道青芒，剑势如龙，直刺楚芷芩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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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抓住柳如霜情绪动荡的时机，脚下步伐骤然加快，身形如幻影般闪动，手中无忧剑顺势一划，剑锋如月，直取柳如霜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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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闪避不及，脖颈被无忧剑划破，流了大半个肩膀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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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巨大的烟雾笼罩打斗中的二人，柳如霜一时之间被这烟雾迷了眼睛，她放出神识，可是这烟雾似乎带有扰乱神识的效果，神识在烟雾里寸步难行，看不清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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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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