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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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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不是暗恋我啊？”这个“我”自然是指楚芷芩而非灵龙本龙，“否则怎会对我如此了解，什么软不软，硬不硬的，我就是不想和你打，瞎比划两下怎么了，这也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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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柳如霜停下了攻击，素白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灵龙摸不准她的心思，打起来的话她是不怕柳如霜的，怕就怕没能拖住柳如霜，坏了楚芷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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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谁，”柳如霜轻笑，笑意不达眼底，“你是定弥城那条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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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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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道，你肯定就在不久前见过楚芷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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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定弥城碍于宗门和你的先辈们定下的约定，我不能对你下死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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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定弥城，你也不是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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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打死了也不能怪罪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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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灵龙也是个争强好胜之人，如今被人贴脸讽刺，以她的性格根本忍不了，若再不反击，那她就不叫灵龙，改叫蚯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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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灵龙扔掉手里的剑，属于楚芷芩的五官渐渐从她脸上褪去，浮现出她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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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变得焦灼，灵龙如墨长发无风自动，修长的手指虚虚张开，浓郁的水汽无声汇聚于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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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突然暗了下来，翻滚的乌云逐渐将两人包围，电闪雷鸣，狂风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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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并未阻拦灵龙，她站在一边冷眼旁观，静静等待灵龙施法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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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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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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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雨滴落在身上，云层里白光大闪，碗口粗细的雷电犹如巨蟒，细小的闪电在它周身游走，炸出一朵朵恐怖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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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张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试图咬下柳如霜纤细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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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狰狞的蛇/头在距离柳如霜不足一尺处停了下来，自此再无法前进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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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的低吼声掀起一阵风，然，柳如霜的发丝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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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蟒奈何不了柳如霜却不见灵龙着急，只见她嘴角噙笑，打了个响指，一直以来游刃有余的柳如霜突然如遭雷劈，浑身毛发竖起，蓝紫色的雷电游走在她皮表之上，吞噬她体内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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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紫色的电光持续迸发出刺眼的光，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几声闷哼声，随后再无声音从光团之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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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当我这雨是白下的啊？”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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