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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身上，勾勒出朦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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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笑着打趣柳如霜：“想不到师姐对瑶光殿的弟子竟如此的和蔼。”往常要是有弟子在秘境深睡，没发现她的靠近，那人必定是要挨上一顿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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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叶灵儿和林鸿雪一个熟睡，一个装睡，她这个师姐却是装作不知，连声训斥都没有，难不成师姐被她凶了一遭真改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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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让她闭嘴，“还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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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惊讶：“我？”这又关她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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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闭口不言，过了良久才道：“今日秘境骚乱因我而起，我若明知此事影响到她们的历练还因此训斥她们，未免太过苛刻……你又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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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楚钰以一种令她怀念又恶心的表情看着她，这让柳如霜回想起师姐还在的那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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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笑道：“我只是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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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高兴她的师姐稍微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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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冷师姐去世后，柳如霜性格变得阴晴不定难以捉摸，许多新入门的弟子久而久之对柳如霜产生了害怕和抗拒的心理，楚钰为此感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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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谁知道，曾经的柳如霜不过是个嫉恶如仇，做事莽撞又别扭的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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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现在也不迟，她的师姐总能找回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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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收起心中所想，俏皮一笑：“我很高兴负责这次秘境的人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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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柳如霜别扭地转过头不去看她，她的声音被晚风吹散，但楚钰仍从破碎的只言片语里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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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瑛和上官燕坐回篝火前，温暖的火光还未驱散身上的寒气，林鸿雪从山洞探出半个身子讪讪一笑：“师姐，长老们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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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燕见状没好气道：“你好意思问？醒来也不知道要出来，竟装睡躲在里头，你以为长老们不知道你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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