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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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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灵叹气：“你要知道，记忆是没有情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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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情基础的记忆终究如水中观月雾里探花，空有记忆的人只是在徒增伤痛，因为无法与记忆中的人共情，理解不了某些行为举止背后隐藏了什么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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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是生气吗？微笑是开心吗？拥抱是因为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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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来，花灵无数次试图在冷君竹的记忆里寻找答案，即便如此，她仍旧不明白冷君竹为何愿意为师妹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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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灵的劝阻没能改变楚芷芩的决定，她道：“我知道，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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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吧，青霜剑在后山灵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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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至后山却发现灵泉边早已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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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弥漫的泉水里，全身湿漉漉的冷君竹握着青霜剑，妖异的蛇瞳被黑色眼眸取代，恍惚间，眼前的人竟然和百年前冷君竹的身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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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向她们，表情无悲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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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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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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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真没有适合我的灵剑吗？”十六岁的冷君竹坐在溪边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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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剑阁对刚进阶金丹的弟子开放剑林，但凡剑林里的剑，只要能带走的宗门绝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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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满怀希望的进去，失望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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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拍拍她的发顶安慰道：“本命灵剑本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得到的，有的人一生可能都无法获得适合自己的本命灵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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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当年也没能在剑林拿到属于自己的本命灵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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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诧异地抬起头：“嗯？那师尊最后是怎么得到霄练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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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看向前方的小溪，绿色的落叶在清澈的溪水里打旋，几经挣扎，不甘愿地顺着溪水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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