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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在酒肆，剑仙大人可听到他们说的？”冷君竹轻轻捧住楚芷芩的脸，她的手不似楚芷芩握了一百多年剑柄的手那般长满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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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是细嫩的、柔软的，每一下轻抚像丝绸划过脸颊，带着轻微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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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剑仙大人和我这个魔界魔女共赴云雨，早已把苍生大济忘在脑后，九州剑阁更是顾不上，只知道日夜与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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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的对吗？剑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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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抿嘴：“不许用这个名字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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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见楚芷芩没反驳她说的共赴云雨，心情很是愉悦。她勾起嘴角，揉搓楚芷芩柔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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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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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带着丝丝甜味，让人忍不住一再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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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我喊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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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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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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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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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唇瓣覆了下来，楚芷芩没能说出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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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炉不知疲倦地向外扩散热意，一双冰冷的手从她袖口探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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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芷芩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蛇类体温都偏低，否则为何两人明明紧紧拥抱在一起，呼吸交错不分彼此，她仍旧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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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水声充斥整个房间，淡雅的熏香若有似无地拂过楚芷芩的鼻尖，她快要在这个深吻里窒息，双手无意识攀在冷君竹的肩膀上，发出甜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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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了一声轻笑，被剥夺的呼吸总算归还主人，那双柔软的手不再探索她的身体，而是轻轻地整理楚芷芩散乱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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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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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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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楚芷芩意识回归，她抬眸，对上一双冰冷的金色蛇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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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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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楚芷芩摇头哀求道：“至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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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冰冷的身躯覆了上去，灵活的蛇尾一点点剥开楚芷芩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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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师姐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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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青色融进无尽的白化作呢喃的雨，春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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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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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久到烛火燃烧殆尽，久到楚芷芩睡下，黑暗中，一双金色蛇瞳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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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竹抬起手臂，皓白纤细的手腕上一条素色的链条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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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她是魔界新任魔尊，一时风光无限，她的枕边人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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