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千吹优离开后的晚上,母亲却躲在客厅,里偷偷跟丈夫抱怨哭泣。
然而若只是一个无情的母亲,还不足以让研磨如此愤怒,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接受艾洛,居然会对这样的人还抱有幻想。
她在德国和研磨偶尔联络的时候,提到最多的,就是6岁之前,跟外婆还有母亲的生活。
可研磨知道,这并不代表一个nv孩,会因此就不ai她的母亲。
毕竟艾洛她还留着那个五岁时,从外婆家带走的大提琴琴盒。
更心酸又可笑的是,真正珍贵的大提琴,早就被千吹优卖掉了。她留下的,只有那个便宜发旧,又卖不掉的琴盒。
这就是为什么,连生气都觉得麻烦的研磨,会在饭桌上毫不犹豫,怒斥打断妹妹和母亲的对话。
赶忙聊起了别的事情,想缓和一下目前的尴尬。艾洛自然是懂事的配合,讲了许多自己在德国的所见所闻。
因为陪着姨夫喝了酒,在研磨开车回租房的路上,艾洛很快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在途径的路上,研磨注意到,有两个路灯似乎是坏掉了,一晃一晃的闪着光。
研磨把车停都路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艾洛身上时,看她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紧缩着,久久都没有舒展。
以至于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艾洛初见爷爷的时候,就觉得他b电视里那些狰狞的杀人鬼,还有恐怖的多的多。
那如刀刻般的每一条皱纹,就像刀疤一样透露着他的凶恶。
从第一次见面起,爷爷就不再允许她说日语。
所以在双手肿到手指都无法弯曲后,艾洛终于学会了德语的日常对话。
梦是混杂着真实记忆和一些自己希望的想象的。
那雕刻了jg致把手的尺子,似乎就是用来责罚艾洛的。
她好像无止境的在受责罚,可又不能掉泪。
并且随着戒尺的敲打,周围的环境,也从哪富丽堂皇的客厅,变成了她日常练琴的屋子,而后又突然变成了,她最害怕的禁闭室。
随着那无穷无尽的责罚落下,艾洛眼看自己的双手血r0u模糊,而那戒尺还在不知疲倦的敲打着她的烂r0u。
好像时间马上就进入永恒,自己马上就要跌入无穷尽的深渊时,她终于哭着喊了一声:“妈妈!”
车库内的灯光是暗hh的,在暖se的包裹下,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寒冷。
“正好你醒了,帮我锁一下车库门。”
不过这也让艾洛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没有说梦话的。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没怎么见过自己母亲的,艾洛又不好直接问,你到底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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