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研磨如此愤怒,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接受艾洛,居然会对这样的人还抱有幻想。
她在德国和研磨偶尔联络的时候,提到最多的,就是6岁之前,跟外婆还有母亲的生活。
可研磨知道,这并不代表一个nv孩,会因此就不ai她的母亲。
毕竟艾洛她还留着那个五岁时,从外婆家带走的大提琴琴盒。
更心酸又可笑的是,真正珍贵的大提琴,早就被千吹优卖掉了。她留下的,只有那个便宜发旧,又卖不掉的琴盒。
这就是为什么,连生气都觉得麻烦的研磨,会在饭桌上毫不犹豫,怒斥打断妹妹和母亲的对话。
赶忙聊起了别的事情,想缓和一下目前的尴尬。艾洛自然是懂事的配合,讲了许多自己在德国的所见所闻。
因为陪着姨夫喝了酒,在研磨开车回租房的路上,艾洛很快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在途径的路上,研磨注意到,有两个路灯似乎是坏掉了,一晃一晃的闪着光。
研磨把车停都路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艾洛身上时,看她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紧缩着,久久都没有舒展。
以至于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在踏入家门的那一刻,艾洛初见爷爷的时候,就觉得他b电视里那些狰狞的杀人鬼,还有恐怖的多的多。
那如刀刻般的每一条皱纹,就像刀疤一样透露
配上他冰冷到满是蔑视的眼神,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个随时可以灭杀的蝼蚁。
只要她说一次,旁边的nv仆就会用金属的尺子,击打她的掌心。
而这中间,竟然只花费了一周时间。
现在艾洛梦到的,是六岁时,第一次进入德国那个家的场景。
被它击打下的掌心,先是发凉,而后就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红。
因为艾洛知道,爷爷是不允许舒尔茨血脉的人落泪。
艾洛很想呼喊,但又不知道该向谁求救,甚至都不知道,该叫出谁的名字。
她不觉得疼痛,因为内心空白的虚无。让她更感绝望。
猛然睁开眼的时候,艾洛第一眼看到的,是装修简陋的车库墙壁。
艾洛看向身边已经把车停好的研磨,想向他确认,自己有没有说梦话。但又睡意朦胧的,不知如何开口。
研磨照理是推开车门就走,把懒得做的小活丢给艾洛。
毕竟自己的母亲在研磨这里,已经算是个会点燃火药的危险词了。
不难理解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抛弃,或者是给她的母亲,也就是研磨的母亲曾经造成过麻烦。
可就在艾洛捡起外套的时候,一张名片的掉落,让她突然如触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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