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点火苗,却越烧越旺。
那一下,绝对不是错觉。
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哪怕只有那么一眨眼的工夫。
这破玩意儿……有门道。
他得弄明白。
必须弄明白。
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冲上了一栋老旧居民楼吱呀作响的楼梯。
楼道里更暗,声控灯坏了几个,只剩下忽明忽灭的微光。
三楼,最里头那间。
他摸出钥匙,手有点抖,插了几次才对准锁孔。
咔哒。
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汗味和廉价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闪身进去,反手就把门给锁死了,还觉得不保险,把那道锈迹斑斑的插销也给拉上了。
屋里很小,一张板床,一个歪歪扭扭的木柜,就是全部家当。
窗户紧闭着,拉着脏兮兮的布帘子,挡住了外面最后那点天光。
阿虎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胸口起伏得厉害。
不是累的。
是那股子压抑不住的激动。
那不是单纯的兴奋,更像是一种抓住了救命稻草的狂喜,混杂着对未知的惶恐。
他站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
逼仄,昏暗,空气停滞。
墙角堆着些杂物,蒙着灰。
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帘缝隙漏进来的一线天光,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他抬起手腕,凑到眼前。
护腕上的火核心,红光微弱,稳定。
温热感依旧,但那种……“活性”,那种仿佛能勾连起什么的奇异触感,彻底没了。
就像烧旺的柴火,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只剩下一点余温和死灰。
“再来一次……”
他几乎是无声地念叨,嘴唇翕动。
他学着刚才在集市上的样子,集中精神,看向墙角那根锈迹斑斑的水管。
冰冷的,带着铁锈的触感,似乎能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但他“看”不到别的。
没有那种流动的、代表着“冷”或者别的什么的奇异景象。
他又转向那盏没开的、布满灰尘的灯泡。
玻璃的,脆弱的。
仅此而已。
阿虎不死心,伸出没戴护腕的手,摸了摸床沿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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