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
抱歉。
他能做的只有暴打那醉汉一顿。
现在的我热血沸腾。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会雇人来他g现在的脏活吧,只要他不si就行。
如果他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的同族们一个好的归宿,至少不用步我的后尘。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带技巧的抚0让我松弛了下来。身上这只温柔的手曾经也鞭打过我,不知不觉我就屈服在他用鞭子和糖果编制的保护伞下。
不论是什么身份,请让我安逸地待在伞下吧。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b问过我,也只是为了得到我的服从,他希望我坦白和忠诚,很可惜的是以前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
银罗偶尔还会拿出他的鞭子,我光是看着就害怕,那根东西打下来可疼了,火辣辣的。
了,我发出狼的低呜,他又会低头亲吻我刚被欺辱的地方,让我对这根鞭子又ai又恨——禁不住期待它悬空后鞭鞑下来的一刻。
银罗偶有地会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就像他不好奇我的身份,我对他的外貌其实不算感兴趣。
我忽然就懂了。
即使不是第一次,但我仍在感叹——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中途问道,“如果没有鞭子和锁链,你会离开吗?”现在的我当然是摇头。
或许得益于在每一场让我失去思考能力的欢愉中,他问着同一条问题,得到我同样的回答,再让我得到如偿所愿的奖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