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一样,也是被抓来交易的。
男人毫不在意地啐一口,“反正下金蛋的时候也会坏。”下金蛋也就是暗指nv人被用去交配生下混种的过程,他们哈哈大笑。
知道自己的诞生过程是这么肮脏,我想在此刻抹煞掉自己的存在。
货车的尾气和他的愤怒融为一t,催促着他不要忍耐蓄势待发的利爪。
在我杀了他们之后,那些混种会怎么样呢?
我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很痛很痛。
我曾经吃着生r0u质疑过人类思想的自己,也在四肢爬行的时候对狼的身份茫然。
我该怎么做。
我想自私地活下去——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启,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成为g涉别人人生的人。
回程的货车落脚点是以前那条后巷。这里又是让人寒冷的冬季,只是再次出现的不是失血低温颤抖的我。
我趁他不注意拿铁棍把他一棍子敲晕,我几乎把所有怨忿都宣泄在他手脚上,也让他尝尝连四肢都不听使唤的滋味。
地上还留着该si的酒瓶碎片,正好,我用碎片在他指尖割一个方便的口子,用他软烂如泥的手指在墙上写下他的罪行。
银罗看见我的时候,我不仅浑身ch11u0,还带血。我变回了狼的身t甩g肮脏的血ye后,jg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有伞愿意撑我,我怎么舍得出去淋雨给别人撑伞呢。
我猜银罗并不在意我的身份。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银罗却不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
银罗偶尔还会拿出他的鞭子,我光是看着就害怕,那根东西打下来可疼了,火辣辣的。
好吧,可能我也有职业病。
我唯一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和我亲密接触的时候重新戴上面具,我开始以为是什么癖好。直到有一次我动得激烈不小心把他面具撞歪了,看见他外露的表情,那张禁yu的脸居然染上了红晕,眼角的cha0红和疯狂不容忽视。
被看见的银罗后来g脆把面具摘了,但他却把我反转着玩弄,情急了还会把我的头摁在床褥,这样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见他的脸了。我脸贴着银罗掉在一边的面具,握得sisi的,企图用金属的冰凉消融一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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